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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内,两性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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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苏先生有独特的牵绳技巧(一)

要不是小草,我都忘了自己还曾是个段子手,正剧写多了,就来嘿嘿嘿~

以下是和小草在《艳鬼》那篇漫底下闲聊的时候开的脑洞。ooc算我的。

 @蕨草 

 

一、蔺少阁主是个不被吐槽就皮痒的熊孩子。


蔺少阁主爱装逼,这谁都知道。

蔺少阁主爱装怂逼,这等闲人看不出来,梅长苏知道。

 

比如:

蔺少阁主本来属于风神灵秀,国色天姿,不动不笑不说话往人前那么施施然一站,就足够招蜂引蝶,吸引莺莺燕燕的主儿了。

然而,他偏偏喜欢“嘿嘿”一笑,逮着人家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就追在人后面问:

“美人儿~芳龄几许?可曾婚配……你这么好看,你姐姐妹妹也好看吧……没姐妹?没事儿,令堂肯定也好看……要不跟我回家吧!不去?没关系,我可以去你家。”

好好的,就把这么一个钟灵毓秀,清新脱尘的翩翩佳公子,自毁成游戏花丛,纵情声色,猥琐不足痴汉有余的浪荡子。

 

再比如:

蔺少阁主,风华绝代,通才硕学,论文采,汪洋恣肆滔滔不绝,论武功,譬如泰山气贯长虹。

要说,这等人物不上琅琊榜简直不科学。

有人说,蔺晨谦虚。

呵呵,你信?

有人说,琅琊阁藏私。

那可真就委屈人家了。

琅琊榜啥规矩?当今已经展露能力和功力的人物方能上榜作评。然而咱们蔺少阁主,有能力不走寻常路,爱显摆非往邪处摆。

蔺老阁主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何尝不望子成龙,何尝不希望这孩子有一天成名江湖?于是千方百计创造机会,请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圣郭晶与蔺晨一战。

郭晶拔剑出鞘,衣衫飘飘,旋身飞舞,一招“黄河东去”。

蔺晨一撩袍子,迎风猎猎,脚尖点地,一个“鸽子翻身”。

跑了。

别人比武比拳脚,蔺少阁主比武比轻功。

别人比武比剑,蔺少阁主比武比贱。

蔺老阁主那个气啊,好不容易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抓进藏书阁,逼着他写一部惊世骇俗,经天纬地,管他是诗词歌赋,还是史书典籍的旷世著作出来。写不出,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更别想出阁!

蔺老阁主锁了门,锁了窗,唯独忘了东边墙上还有个狗洞。

于是三天后,蔺老打开藏书阁,哪里还有蔺晨的影子。

蔺老刚想发作,突然看见书案上放着一卷新写好的书册,满怀期望拿起来翻看了一页、两页、三页……

蔺老气火攻心流出了鼻血,侍从刚想上前,蔺老已内功发力把那本书震成了片儿,抄起一旁的扫帚,大喊着“不孝子”就往外冲。

那侍从一来好奇,二来可惜,兢兢业业把那碎纸片一页页重新糊好,终于明白蔺老“气火攻心、大动肝火”的理由了。

自此,江湖上流传一本名曰《银杯蒲》的奇书,读之者,欲火焚身,三日不绝,食肉无味,闻花不香,听音无色,五感俱迟,唯余一感……卡,简单来说,这是一本惊世骇俗,空前绝后的艳情小说。

 

琅琊阁是啥地方?集天下之英才,聚世间之灵秀,随便拉出来一个就是中原一霸,踹下去一个就是绿林飞雄,就更别提琅琊阁主和他的九大阁老了。

玉不琢不成器。蒙以养正。

于是,蔺少阁主从小就在蔺老阁主和九大长老的耳提面命、谆谆教导、传道受业、春风化雨下努力成长……摸打滚爬。

别人家孩子早上睁眼,喊娘吃饭,蔺少阁主早上睁眼,看书读书。别人家孩子撒丫子满街跑,蔺少阁主撒丫子在“天女散花”下满山躲,别人家孩子洗澡,他淋瀑布,别人家孩子跳绳,他跳梅花桩……

就连别人家孩子被家长教育,讲的都是“隔壁家的王小狗又考上了秀才”,蔺家讲的都是“你隔壁山头的徐小猫都称霸武林了”……

夏雨雨人,沂水春风。高压环境下出全才,蔺少阁主不负众望,成为了精通四书五经六易七绝八卦九流的好少年,耳边涓涓流淌的都是赞美之音,就这么迎来了他花一般的舞象年华,以及被蔺老背回琅琊阁的林殊。

蔺晨被老阁主叫到书房密谈一夜,赤焰旧部,柒万冤魂,浴血奋战,命丧梅岭……慷慨激昂,壮士悲歌,让正值中二期的少年意气风发,热血沸腾,主动担当起了照顾林殊的重任。

蔺晨揉了揉林殊毛茸茸的白脑袋,温润如玉的声音还带着儿童特有的天真无邪:“爹都跟我说了,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照顾你,知道你不能说话,也不能用原来的名字,我就叫你白球吧。”

满身白毛,舌苔发僵的林殊嘴角抽了抽,取来执笔写下三个大字“梅长苏”。

蔺晨看了一眼,又拍了拍他的头:“白球,你会写字啊,真了不起。”

梅长苏知道了,敢情这小子拿自己当狗养呢!

他一日不能说话,蔺晨就占他一日便宜。这就更加坚定了梅长苏搓皮削骨的决心。

直到梅长苏彻底解毒,解开绷带,对蔺晨说的第一句话是:

“蔺晨,原来就想跟你说了,你近几年穿那身白色儿,越发像汤圆了。”

有言道,风水轮流转,梅长苏终于报了“白球”二字的仇。

年幼的蔺晨表示,受到一百点心灵创伤。从小鹤立鸡群的蔺少阁主,怎么能忍受有人在他之上?于是,二人在茶余饭后治病间隙又多了一项有益身心的高智商娱乐活动:

打嘴炮。

唇枪舌剑,城府心机之中,不断被人身攻击的同时,年幼的蔺晨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

说抖M的那边站站,简单解析,完美的蔺少阁主虽然在蔺老和诸位阁老的栽培下茁壮成长,但内心却愈发空虚寂寞,被压抑的童年,被激起的叛逆心——物极必反,道法自然。

于是,一个斗鸡走狗,惹是生非的混世魔王横空出世,并在潜意识里走上了一条名为成为“移动的塞子”的不归路。

问:为啥是塞子?

答:塞子上都是点嘛。槽点。

当梅长苏意识到自己不小心为小蔺晨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的时候,已经晚了。


 

二、“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梅长苏最近为“情”所困,他好不容易从两个女人的鸳鸯船上逃下来,又被两个男人给框住了。

说龙阳的让飞流点死你,明明是兰芝!

“长苏,你今天当面说清楚,是要跟我去霍州抚仙湖焚香品茶,还是要跟靖王殿下蹲坑等死?”

“小殊,车马劳顿,你这身子骨怎么经得住,蔺先生虽然术精岐黄,但毕竟不够沉稳,怎么照顾得好你。”

“我哪里不沉稳了?”

“蔺先生,我说错了,您沉,不稳。”

水牛,你什么时候开始巧舌如簧的,我不知道啊……梅长苏抽抽嘴角。

 

蔺晨勾唇一笑:“我和长苏‘单独’游山玩水品西江月的时候,殿下您还不知道在大梁的哪个边边角角喝西北风呢!”

梅长苏被加重的“单独”二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马上说:“黎刚飞流都在呢。”

靖王殿下接口:“我和小殊自小便同饮食同住宿共读书共弯弓,那会儿,先生您还在娘,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梅长苏抹把汗。景琰,你刚刚是要爆粗口么……

蔺晨不甘示弱:“亲密无间?不是还有霓凰郡主吗?据我所知,当年霓凰和林殊订婚的时候,某位水牛殿下还偷偷抹眼泪呢。”

琅琊阁少阁主不愧是琅琊阁少阁主,对对手知根知底,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小道消息都能扒拉出来大白天下。不知此事的梅长苏闻言一僵,颤抖地看向昔日挚友。

萧景琰有些脸红:“我那是高兴。”

“那靖王殿下现在也应该高兴,病秧子要是没我早两腿一蹬驾鹤西去了,若不是我,您眼泪流干了都见不到这个大活人呢!跟你说实话吧,长苏没我,活不了,没你,差不多。”

这一招又狠又准戳在萧景琰心头的柔软处,登时红了眼眶,梅长苏看着心疼啊,赶紧把人拉过来,对蔺晨说:“当年救我性命的明明是蔺老,别往脸上贴那么多金。”

“嘿!你个没良心的,我跟我爹学医多年,不都是为了你吗!”蔺晨指着梅长苏痛心疾首。

“你那是为了正大光明摸人家小姑娘的手腕。”梅长苏哼了一声。

“你!”蔺晨被堵了话头,决定搬场外救兵,“小飞流,你说,你是愿意跟你晨哥哥和苏哥哥一起去霍州呀,还是想留在金陵?”

“霍州!”飞流答得毫不犹豫,蔺晨冲萧景琰挑衅一笑。

“蔺先生问的有误导。飞流,你是愿意和苏哥哥一起留在金陵,还是想和蔺哥哥去霍州?”

飞流努力消化这句话,大声答:“金陵!”

“殿下这话也有偏颇,飞流,你是喜欢你晨哥哥,还是水牛哥哥呀?”蔺晨笑着问。

“水……”

飞流鼓着腮帮子吃着靖王殿下刚送来的点心,话还没说完,蔺晨扬起扇子威胁性地挥了挥,飞流赶紧大叫着“苏哥哥”躲到梅长苏身后,真有点像躲猫的老鼠。

萧景琰乘胜追击:“先生不妨问问黎刚和甄平的意思。”

蔺晨目天。还用问么?前几天他刚拒绝带着俩去霍州,他们肯定打心眼里想报复。

 

萧景琰小胜一局,洋洋得意,平时三尺冰霜的脸上绽开笑容,颇有点冬日红梅一瞬开的风韵。

看得蔺晨真是牙痒痒。他这辈子是喜欢美人,沾花一笑他都会小心呵护,唯有这位靖王殿下的抿唇,逼着他生出些想将眼前的人吞拆入腹的冲动。

二人之间,平地起惊雷,天雷勾地火,地火烧连营,营营枯草木……

梅长苏心里苦,觉着今天的火寒之毒,又深了几层。

梅长苏捂住了心口,那边明枪暗箭,换场再开。

“殿下,这话本不该我说,但殿下难道想把长苏永远留在身边吗?殿下也有你自个儿的生活,你以后当皇帝,开后宫,拥三千佳丽,承子膝上,享万人之福,到时候长苏还得陪在你身边吗?都知道娶了媳妇还会忘了娘呢。”

知道的明白是挚友,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说娘亲或者旧情人儿呢。梅长苏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飞流贴心地为他苏哥哥拍背顺气。

萧景琰一脸义正言辞:“我自是不愿让小殊劳累的,更不会以后忘恩负义,因为儿女私情,辜负小殊。只是蔺先生现要与小殊单独去霍州,我放不下心。以蔺先生的心性,谁知道会不会撇下小珠寻花问柳呢。”

等会儿,景琰,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太暧昧了吗?梅长苏决定喝口茶。

“哼,殿下说我寻花问柳,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前些天就没来探望长苏,不就是因为美人艳福、莺期燕约吗?我对长苏可是一心一意……”

“够了!”一向秉节持重、云淡风轻的麒麟才子终于受不住,把茶杯重重拍在桌面上,“你们俩爱沾花惹草沾花惹草,爱寻花问柳寻花问柳,最好明天就喜结连理,宜室宜家去,让我安生几天好好养病!黎刚、甄平、飞流,送客!”

 


三、不自知的靖王殿下今天桃花也旺成灾劫。


萧景琰最近心里苦。自从九安山之变誉王下马,他的身边就开始怪事连连。

走得好好地就能遇到哪家小姐脚崴路边,夜晚巡查总能逮到挟持深闺灵秀的采花贼,更有甚,他去城郊散心都能偶然英雄救美,还碰巧救的是柳中书家的宝贝孙女儿……

列战英在一旁笑得神秘莫测:“殿下这是走桃花运了。”

耿直的靖王殿下不懂什么桃花运,他只知道,他今天白天又背了六个小姐回家,晚上抓了四个采花贼,白天忙得精疲力竭,夜晚还没有充足的睡眠,更重要的是,他因为忙着这些没时间去看小殊,让那个蒙古大夫把自己好好嘲讽了一番。

小殊肯定误会了……殿下有点泫然欲泣。

不,殿下,您才误会了。

 

蔺晨到靖王府里赏红梅,反正隔着一个院墙来去也方便,走的时候随手携了一枝,脚刚踏上靖王府廊台的屋檐就听到底下两个丫鬟正咬耳朵。

蔺晨发誓,他不是故意偷听的,他只是飞累了,正好在上边休息,绝对不是因为琅琊阁的人,生来对八卦就有兴趣。

“所以我早说,那些势利眼的小姐们看人眼拙,我们对殿下才是真爱!”红儿瞪着一双杏眼,义愤填膺。

“是啊是啊,想当年殿下征战沙场的时候咱们就随侍在殿下身边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殿下还耿直善良、温柔可亲的好男人!”绿儿点头如捣蒜。

谁?你们说的谁?耿直善良温柔可亲?确定不是死脑筋愚钝,一点就燃?你们的靖王殿下我不认识。蔺晨揉了揉耳朵确定没有听错。

“还记得咱们刚进军帐,简直就像鱼掉进了满是饿猫的胡同,都是靠殿下,严明军纪,多加照拂,才能在军营好好生生过下来。”

“啊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殿下看兵书,摆兵布阵的样子好认真,好帅气!”

“这算什么,殿下披战甲挽雕弓的模样简直是战神下凡!那双手,握剑执弓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美感。这双手上马能保家卫国,下马能指点河山。能文能武,多才多艺。”

哼,也就是在这种又脏又乱,满是武夫,没脑袋的地儿你们靖王殿下才算是学富五车,文武双全的了。

“哎呀呀,我更喜欢殿下那削腰,裹在战袍里简直就是禁欲美!”

“哪里呀,殿下最美的是眼睛,明明是七尺男儿,那双眼却像吸饱了水的果实,误落凡尘的灵鹿,瞧着那双眼,再怎么的贪念都生不出来了呢!”

蔺晨表示不服,他每次看见那双眼睛,就觉得像牛眼,除了感觉自己每次说话是对牛弹琴,就是感觉自己每次吵架像在斗牛。

“哦?你还对殿下起过贪念啊……”绿儿放轻了声,在红儿耳边调笑。

“你就说,像咱们殿下这种又苏又帅又专一的男人,和你共处一室,你扑不扑?”红儿也放小了声,语调暧昧像含苞的春桃,“那夜,我负责为殿下剪灯花,故意穿少了点儿,本来是打算在殿下面前多晃几圈,结果那夜风凉,冷得我打了个喷嚏,顿时把旖旎的气氛冲刷了干净,我正尴尬,殿下解下外衫给我披上,我看着他的眼睛,听他低沉的声音对我说:‘天凉,多穿点。’”

“呀~死相!”房檐微动,恐怕是绿儿狠狠推了一把红儿,“那你们成还没成啊?”

“成了我还在这儿吗?都说殿下这人专一,那晚我正瞧见他给病弱的靖王妃写书信呢……”

想到已逝的靖王妃,二人皆叹了口气:“你说,殿下会不会被哪个狐狸精迷上啊……”

“陛下不是那种被轻易诱惑的人,再说,若真娶了一个狐狸精,我们也要想办法捍卫殿下的纯真和清白!”

若这水牛有一天真地娶了一个天仙或者狐狸精的,他不介意当当牛郎或者许仙,帮靖王府消消灾。蔺晨打定了主意。

“哦,对了,殿下还有一个地方很美,”红儿故意放缓语气,挑逗绿儿的好奇心,蔺晨也不由得竖起耳朵仔细听。

“那天晚上,殿下解了外衫再执笔低头的时候,露出一截脖颈和脊背,在摇曳的灯火下莹莹润润,诱惑我多看了几眼,那蜜色的皮肤,弧线的脊骨与衣衫交界处……”

红儿话还没说完,忽然传来一声低沉黯哑,略带惊讶的唤:“蔺先生,你怎么在那儿?”

蔺晨下意识望去,廊台对面,隔着园中几树红梅,一身鎏金红袍的萧景琰凭栏而立,竹背削腰,眉目点漆,蔺晨不由自主便飞身下檐,翩翩然落在萧景琰面前,手中的梅枝擦着他的耳边过去,勾入衣领,轻轻挑开——

蜜色的皮肤,弧线的脊骨与衣衫交界处,是一枚朱砂痣。

 

 

————————————未完待续————————————————————

 

跟我念,蔺少阁主风流不下流。蔺少阁主风流不下流。蔺少阁主风流不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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