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总有一种人,喜欢装逼却讨厌惹人注意,恣意潇洒但羞于被人夸奖,独立特行却愧于为纳入奇葩之列,霁月光风却不屑于三纲五常。最爱嘲笑迁客骚人,然自己也是随身的笔袋酸腐,不屈身在英雄豪杰万古流芳之名下,然但凡是那些人杰的思想却如数家珍。
他们有一鸣惊人的希冀,所以往往怕平常就叫得太响。他们想大隐隐于市,所以常常惧被人仰尊。他们看似无欲无求,却又欲与天公试比高。所以在这无穷的欲求下,他们那点可怜的,为人看中的能力更显得微乎其微,就仿若行于万千山水下,环顾四方,只觉如天地一沙鸥,哪里都有方向——欲穷极而无所尽。
和平的年代里,他们感慨爱上层楼,乱世浮沉,他们又指望海晏河清。所以,这种人的心里,每天都有金戈铁马,又每天都有江渚渔樵,就这样融合了江湖庙堂,却又与两者时远时近,不疏不亲。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错。佛如是说。
这种人是否至情至性,又为谁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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